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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6 西方哲學史。分析哲學以語言為利器〈陶國璋:哲學五厘米〉2023-08-09
memehongkong | 哲學類 | Aug 14,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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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 接著的問題, 我想思考的方面就是其實語言, 當是一個in general來理解, 語言本身可以怎樣了解呢? 即是我們當作一個哲學問題, 不是普通語言學的方式。語言學當然會講到語法、語句或者語意那, 但如果我們一般在哲學來講語言本身可以怎樣了解呢?
楊: 很多時候有幾個了解方向, 但傳統哲學, 尤其是西方哲學, 因為其實有個中西差異。在西方哲學就很強調語言怎樣represent, 怎樣代表世界。例如我們經常都會講核心的model就比較像一個科學的idea, 就是我們嘗試去弄一個理論出來, 理論可以準確去represent外在世界。例如我說前面有一棵樹, 這個句子我就會問為甚麼它可以代表這個世界呢? 於是就可能要拆開句子, 例如樹就代表著那個東西, 然後存在代表著甚麼, 然後就說前面有一棵樹存在。這個是傳統的新聞哲學對於語言的看法, 這幾個問題可以輕輕的提一提。
第一, 其實就算是關於怎樣代表這個世界, 怎樣represent這個世界的問題已經是超級多複雜的東西在後面, 為甚麼樹可以代表著前面這棵樹呢? 其實這個看起來好像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 在語言哲學一拆開, 是一個極度複雜的問題, 近這一百年我想說, 英美分析哲學其中一個很多哲教努力的地方。因為我們嘗試做哲學的時候, 就是想弄一套哲學理論準確地用語言去代表著那個reality, 於是哲學家就有很多的心力放在那些字詞、語句, 怎樣可以代表世界的某些事態在這個問題上, 這是第一。但在這個討論的過程裏, 慢慢就會發現這個可能是一個不太充分的前設, 就是預設了語言的基本功能就是代表世界。後來有很多其他, 就算是西方也好, 在不同傳統也好 都有些討論, 就是語言會不會除了代表世界之外有其他更多的功能呢? 譬如有個很有名的作家叫做John Austin, 他是有一個很有名的書叫做”How to do things with words”, 就是我們語言有時不只是用來代表外面的事態, 有時用語言去做一些工作。
這個就牽涉到語用學的問題, 怎樣用語言去做一些工作。譬如最有名的例子就是你結婚的時候, 你說我願意, 這三個字就不是在表述是在代表世界裏面的一些事態, 而是你用語言去做一件事, 就是你從未結婚變成結了婚, 就做了一個承諾, 簽了一份合約等等。有些哲學家甚至會拿這個新的語言觀, 去看中國哲學的傳統裏面, 有些哲學家也會這樣理解。譬如先秦開始的中國哲學討論, 他們也有一套語言觀, 他們覺得語言可能不完全在中國傳統是代表世界這麼簡單, 那時候是透過語言去控制不同人的行為, 甚至是怎樣組織一個社會的運作, 於是語言的不同面向的功能就帶出來了。傳統都是以「代表」為主, 怎樣代表這個世界, 之後就會慢慢揭開其他東西, 而這個就會引致新的哲學問題。我猜這個是大體上哲學裏面可以對語言的一些很基本的功能分析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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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 這一點也對, 特別是中方哲學裏面是道家「道可道非常道」, 這種似乎不是純粹語意的問題, 更加多的是介乎語用, 就是想表達語言本身是不能夠表達到一些無限、本體的東西, 或者莊子更喜歡將語言看成是一種既是表達我們世界, 但同時很可能是因為有一個自我中心的表達的時候, 語言往往傾向於自己, 有一種價值判斷在裏面, 所謂誠心的問題。這個以前我們提過, 但在這裏再進一步思考, 語言裏面我們通常分開幾個部門, 這個可不可以簡單講一下, 什麼叫語法、語意或者語用呢?
楊: 可以啊如果不是讀哲學, 譬如讀語言學, 這幾個是很標準的對於研究語言的不同層級的分類。最小層級叫做構詞學 Morphology, 就是說一個詞語是怎樣構成的, 它有什麼部份, 有什麼原則。用英文來說, 你可以叫有inform變成information, 又可以變成informative, 你看到一個詞語是有不同的組成方式的, 不同語言又不同, 這個叫構詞學, 構成詞語的規則。好了, 詞語會組成什麼? 組成句子。下一個問題就是問, 我們已經有詞語之後那些詞語又應該用什麼方法貼在合規則的句子呢? 我們可以怎樣理解那些規則呢? 那個位置我們就叫做語法學, 這個就叫做Syntax, 或者叫做句法學。那個idea就是由最基本的單位, 譬如是詞語, 組成一個句子的時候的那些規則, 這個叫做Syntax。這兩個都是很正式的, 一般來說雖然都會跟語言的意思有關係, 但更核心的是關於一些比較形式上的規則。我們已經有很多研究了, 但是這兩個就少了跟哲學相關的, 跟哲學相關的大一點的就是接下來的兩個層次, 還有一個層次我跳過了, 就是一個叫做Phonetics和Phonology 研究音韻學, 音的系統學, 這個就完全...跟哲學也有關係, 不過也是相對外源一點, 研究語言的音的那一邊。跟哲學的關係大一點, 尤其是跟分析哲學的關係大一點, 接下來就有兩個部門, 分別叫做Semantics和Pragmatics。Semantics是什麼呢?
就是叫做語意學。剛剛已經說了, 有什麼規則構成詞語, 還有詞語用什麼規則構成句子。但是有一個問題, 就是我們永遠會覺得那些詞語和句子總是在表達一些東西, 當然有它的meaning。於是剛才我們只是說一些規則, 如何合法的構成詞語和句子, 但是詞語和句子的meaning是什麼呢? 有什麼規則決定某一個詞語或者某一個句子, 它代表著什麼呢? 這個問題就變成了我們叫做語意學的問題 Semantics。這個就是剛才我會說的, 剛才說前面有棵樹, 樹這個字為什麼指著那棵樹呢? 這個就是在說樹這個字的meaning問題, 於是這個就構成了一個Semantics的問題, 就是用什麼原因、機制使一個字代表一個意思。當然詞的level會有, 句子的level也會有它的meaning, 但是這些meaning在Semantics的層次就是所謂抽象一點, 還沒有put into use 還沒有正式放在一個語境一個context下面去使用。
我們可以抽離地討論樹這個詞語是什麼意思, 前面有棵樹這個句子是什麼意思 。但是, 去到語用學的時候就不同了。譬如你可以聽到, 所以去到Pragmatics的層面就不同了, 那個叫做語用學, 所謂語用學Pragmatics就是說句子放在一個具體的使用環境下面, 它會構成什麼效果 有什麼用途, 所以叫做語用Pragmatics。我舉個很簡單的例子, 譬如剛才我說在語意學的層面, 我說前面有棵樹這個時候的語意可能只不過很簡單, 就是說前面有棵樹, 代表著這個意思, 這個就是它的meaning。但是在一個很特別的例子, 在一個具體的語用環境下面, 譬如舉個例子, 我們走了很久很累了, 在郊遊的時候, 又很曬, 我跟你說「陶先生, 前面有棵樹」, 這個時候雖然字面意思就是Semantics的層面, 只是說前面有棵樹, 但其實似乎在這個具體的使用環境下面, 我們想多說一點, 跟陶先生說「這麼累這麼曬, 不如我們在這棵樹休息一下。」
這個就是Pragmatics, 就是在一個具體的脈絡下面產生什麼效果, 帶出字面以外的資訊, 而事實上轉換了環境可能會有不同的意思。剛才那句就說休息一下, 但是如果反過來, 譬如有些人很怕樹, 有樹的恐懼症, 我跟你說「前面有棵樹」就變成了另一個效果就是「叫你不要走過去」。於是在不同的語境下面, 就有不同的用途出來, 而研究那些具體語境, 和有具體meaning的句子會互動產生什麼效果出來呢, 這個研究學科我們就叫做Pragmatics 語用學。這樣就看到對語言研究的不同層次。
陶: 關於這點, 我們以前說思想方法的時候, 在語意學層面很多時候都發覺很多謬誤。舉個例子例如兩個人討論什麼叫自由的時候, 阿甲其實是在說「可不可以出夜街」、「可不可以自己用零錢」那些生活上的自由, 但是可能阿乙在說的自由可能是在說政治上的自由, 兩個領域很不同, 或者有些人在說中國哲學在說莊子的逍遙。所以同樣在用「自由」這個語詞的時候, 在不同的領域, 其實意思不同。所以我們很多時候在說思想方法的時候, 或者叫critical thinking, 就是我們首先要釐清那個語意的運用, 會不會這些所謂謬誤的方面都是由分析哲學方面引申出來, 其中會不會我們傳統所說的存在這個問題, 這個概念都可能是一種語意的謬誤, 會不會有這個問題呢?
楊: 會有這個問題我們很多時候, 分析哲學特別強調那種對語言的sensitivity, 我們會比較敏感。因為很多時候, 我剛才說過有時候我們會被語言誤導了, 令我們有些錯誤的看法, 所以正確地分析語言的結構其實很有幫助我們釐清問題。剛才陶先生舉的例子就是說存在, 存在是一個傳統的哲學問題, 甚至會很複雜, 什麼叫存在? 有些人會覺得存在是一個property, 他有什麼property就有很多研究, 這個也是一個大問題。但是分析哲學家就會嘗試指出, 其實有機會我們會被我們日常的用語誤導了, 使得我們誤以為存在某些特色, 其實沒有, 就搞了很多哲學問題出來。譬如我舉一個簡單的例子, 我們會說一個紅色的蘋果是存在的, 是有紅色的蘋果。我們又會覺得紅色的蘋果是美味的。我們又可以說,紅色的蘋果is delicious 是美味的。我們平時覺得「是美味的」按理說是一個property,是一個adjective(形容詞),所以是一個property,就是形容紅色蘋果有的屬性,就是美味的。按理說在語法上,似乎紅色蘋果exists(存在)和紅色蘋果is delicious(美味的)是parallel(對稱)的,都是在說某個object(物件) 有某些東西,於是有些人就會誤以為存在就好像美味一樣,是一個屬性,是屬於紅色蘋果,但這樣就出事了。
因為出事就是反過來說,譬如我們可以說,如果我說:紅色蘋果is not delicious,就是這個紅色蘋果不是美味的,那OK,就有一個叫紅色蘋果,但它不美味的,那沒問題,它就是有一個屬性就是不美味。
但是如果我說,紅色蘋果does not exist,或者某些東西does not exist。按理說結構都是一樣,就好像有一個東西,譬如紅色蘋果,它先存在,然後它擁有一個屬性,就是它不存在。於是就會有一個新的問題出現,怎麼可以有一個東西,它擁有一個屬性叫做「並不存在」?因為如果它擁有某個屬性,首先它要先存在,才可以說它擁有不存在的屬性。這個就是一個很出名的問題,這個叫做negative existential statement(否定存在句子),就是說那些東西不存在。
為甚麼會產生剛才這麼大的問題,就是後來分析哲學家的研究,其實就是語言上我們誤會了,我們以為「存在」和「美味的」這些都是放在object(受詞)後面的字詞,誤以為它一樣,以為放在object後面都是它擁有的屬性,那就自然會產生一些奇怪的問題。 一件事它擁有不存在的屬性,竟然首先就存在,那就產生一些矛盾。
於是分析哲學家就發現了,其實存在不像其他的property,譬如美味,不是一樣的屬性,有些人甚至會說它不是一個屬性。這樣就可以避免一些問題,而有些問題一直- 其實處理了好幾百年這個negative existential問題,其實的源起,就是因為我們被語言誤導了,以為表面結構是parallel,它的意思都是一樣。但其實就不是,這個就是分析哲學家的貢獻,純粹想認真研究我們的語言,然後發現我們有很多問題其實是假問題、錯的問題、走了某些歪路。
陶生:明白,這一點我們想起,由傳統裏面關於的神的論證,這個更加重要,就是有一個叫ontological argument 我們叫本體論。論證其中一個說法裏面就是神原則上是無所不包括,包括所有的美善,所有的全知全能等等好的東西。但是如果神不包括存在,似乎和神的perfection這個概念就產生了一種自相矛盾,而自相矛盾,依據歸納法的話,反轉來說是不可能的,所以推論出神一定存在這個論點。可不可以補充一下呢,這個ontological argument。
鹽叔:好啊,這是一個很出名的傳統論證。其實第一個提出的應該是由St. Anselm 和某些中東- 那時候可能是伊斯蘭教某些教士提出的。 他們的想法是一樣的,就是覺得我們有一個很強力的方法 去證明神的存在,這個所謂本體論證後來就有很大影響力,笛卡兒等等很多人都用。這個基本概念就是剛才陶生說的,剛才陶生說的,就是因為上帝的概念在定義上已經是 perfect being 完美的一個存在,但是如果要證明是perfect,簡單來說就是一些好東西,譬如一百蚊紙,一張只是理念中的一百蚊紙,但是不存在,當然不及一張真實存在的一百蚊紙那麼好,所以一些好東西的存在 一定比不存在更加好,所以它是更加perfect,如果你不存在就稱不上perfect。
在這個角度來說,如果上帝是擁有了所有好的屬性,譬如全知全能全善, 但他竟然不擁有存在這個屬性、他不存在的話,那他就當然不夠好。「存在的上帝,好過不存在的一個上帝」的理念因此就推出,perfect being如果是上帝的定義,這個裏面就一定要包含存在這個property在裏面,那上帝就一定存在,就證明有上帝。那為甚麼關剛才的討論事呢,後來第一個提出反對的其實是康德,但康德其實沒有說得很清楚。他在第一批判裏面,是很簡略、用相對簡略的篇幅就指出了,他說存在不包含屬性,但其實具體為甚麼存在不包含屬性呢?其實有很多人註解的,直到後來19世紀末20世紀初,兩個很出名的語言哲學家、亦都是分析哲學家,就是雷格[(Friedrich Frege):德國哲學家] 和英國哲學家羅素,他們用語言哲學分析,就相對清楚指出了為甚麼剛才的說法是有問題的。原因是,他們很簡單的說,存在似乎不是屬性,所以不能說一個完美的存在在這個定義裏面就有存在的屬性,原因是因為- 首先屬性是甚麼意思呢?
第一就是所謂的先存在了才擁有的東西,但照理說存在似乎不是這樣,因為存在的東西一旦存在就已經存在;相反來說,他不可以擁有不存在的屬性·, 因為已經存在了。
所以另一個說法就是:屬性的功能是甚麼呢? 就是嘗試將世界存在的東西分成兩種,例如紅色的東西,你可以將東西分成紅色的、和不是紅色的。你可以將東西畫兩半,但存在是畫不開的,因為存在就是所有的東西,所以不可能透過存在和不存在將東西畫成兩半。所以其實存在和不存在的字是甚麼意思呢,他們說清楚就會變成這樣:其實只不過是世界上有沒有一些對應能滿足到那些條件,例如紅色的蘋果是存在的,意思是甚麼呢?這個世界有些東西,他既擁有紅色的屬性,又擁有蘋果的屬性,那就叫存在。為甚麼紫色的蘋果不存在呢?就是世界上沒有一些東西他既擁有蘋果的屬性、但又有紫色的屬性,所以紫色的蘋果就不存在。
在這個角度來說,存在就不是一些東西擁有的屬性,而是說世界上有沒有一些東西,是擁有對應的屬性。於是整個原本的本體論論證就會collapse,因為不可以將存在看成一個屬性的話,就不可以說完美的存在定義裏面是否擁有「存在」這個屬性,因為根本就不是一個屬性。這個概念就是這樣,這是對語言分析做出來的一個學習的成果。
陶生:這是分析哲學裏面很著名的一個工作、或者一個著名的所謂進步等等,就是將我們以往在宗教裏面不斷討論神是甚麼、神一定存在或者第一因論證很多方面,都可以用一種語言上的處理去將它化解 dissolve走它。因此這個,當然對一些有宗教信仰的人,當然未必接受,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但至少在哲學發展來說,傳統的一些形象學包括甚麼叫本體、上帝,甚至是自由意志這些問題,都可以嘗試用方法、論釋的方式去處理,將問題消解。
這裏我想提一個想法就是,這種的真理觀會不會形成一種 符合說 one-one corresponding的問題 ?這是一個西方真理觀裏面的兩種形態,一種就是我們叫實在論的,我們的語句某程度上是人類認識世界的一個mean、一個工具,但客觀世界的方面是我們去describe的一個object或者一件事、事件或者event。於是這裏的真理觀會不會轉成一個很有趣的地方。就是說外在的事物某程度上的存在,基本上是客觀的。這個客觀當然要well defined,但我們的語句是屬於我們人對世界的description。因此這個真理就是:一個語句之所以為「真」,例如今天下雨這句話,「真」,它不是因為它透過自明,或者透過一種我們叫tautology(重言式)的方式去證明「真」,而是它符合 客觀世界真的正在下雨這件事件,於是真假或者真理觀,就形成「一一對應說」,會不會有這個問題呢?
鹽叔:可能有的,但事實上分析哲學家,你可以想像到他會用分析語言的方式去處理差不多所有哲學問題,也包括了關於theory of truth 真理論的討論。就是我們說一些句子是真的時候,說一句子擁有甚麼property,究竟真是甚麼意思呢?簡單來說,剛才陶生說了其中一個可行的答案,也是我覺得最符合我們直覺和常識的答案,就是一種correspondence theory,就是那句子是真,它可以和描述的世界是對應的。但事實上後來很多的分析哲學家,用語言分析的進度,甚至會覺得不是,我們著眼如何用一個「真」字,他看我們怎樣「用」一個字,他看我們怎樣用一個「真」這個字。
譬如Strawson,一個很有名的英國哲學家,他就說他就不支持一個correspondence theory 這個符應說,他支持某一種performative theory 就是- 我們說一句句子是真的,你可以想像一下他說「前面有一棵樹,前面有一棵樹是真的」這個句子。Strawson會說內容上沒有增加新的東西,因為我說前面有一棵樹,其實已經在說前面有一棵樹這個說法是真的,增加了甚麼呢? 他覺得我們在表達甚麼呢? 是我們在表達我們多麼擁抱、多麼支持某個說法,如果我們很支持某個說法,他就說它是真的,所以真這個字就變了,不是一種correspondence theory ,變了是表達某一種-我對那個句子的認同、embrace。所以簡單來說其實分析哲學家就不一定要預設某一套叫做符應說的真理觀,會有不同的真理觀,不過他們都會透過用語言分析的方法,去研究怎麼用「真」這些字或者應該怎麼用「真」這些字去得出他的結論,甚至因而互相debate,有不同的哲學立場,在這個真理的問題上。
陶生:好啊,我們這部分暫時講到這裏,關於語言的,在分析哲學下面有一種新的interpretation
或者新的用法。這個影響以後的英美各方面對真理或者對世界的看法,下一次我們再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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